自备稿件五篇
自备稿件1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头,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。叶子出水很高,像亭亭的舞女的裙。层层的叶子中间,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,有袅娜地开着的,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;正如一粒粒的明珠,又如碧天里的星星,又如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自备稿件五篇,供大家参考。
自备稿件1
曲曲折折的荷塘上头,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。叶子出水很高,像亭亭的舞女的裙。层层的叶子中间,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,有袅娜地开着的,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;正如一粒粒的明珠,又如碧天里的星星,又如刚出浴的美人。微风过处,送来缕缕清香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。这时候,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,像闪电般,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。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,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。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,遮住了,不能见一些颜色;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。
月光如流水一般,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。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。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;又像笼着轻纱的梦。虽然是满月,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,所以不能朗照;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——酣眠固不可少,小睡也别有风味的。
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,高处丛生的灌木,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,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。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,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,如梵婀铃上奏着的名曲。荷塘的四面,远远近近,高高低低的都是树,而杨柳最多。
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;只在小路的一旁,漏着几段空隙,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。树色一例是阴阴的,乍看像一团烟雾;但杨柳的丰姿,便是在烟雾里也辨得出。
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,仅有些大意罢了。树缝里也透着一两点路灯光,没精打采的,是瞌睡人的眼。这时候最热闹的,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;但热闹是它们的,我什么也没有。
自备稿件2
除夕之夜,悠悠的钟声响彻*大地,这是怎样的钟声啊洪亮而纯粹、博大而精深。它发自岁月的心脏,悠悠扬扬,震撼大地,气吞山河。而新的一年就在这富有号召力的旋律中拉开了帷幕。
这悠悠的钟声曾在商周祭天的天坛上响起,曾在枫桥夜泊的游子耳畔响起,曾在沙场点兵的将帅心中响起,如今又年复一年地震荡在*大地上。几千年来音韵袅袅。
你听懂它发出的召唤了吗它在说岁月流逝,脚步匆匆,每一个人在逝去的韶光前,要无怨无悔,那韵律像激越的鼓声,催人迈向新的征途。
你听懂它的叹息了吗它长叹世上某些人的贪得无厌,它叹息某些人庸庸碌碌,它嗟叹有些人的胆小懦弱,它怨叹有些人的虚掷光阴……
你听懂它的劝诫了吗它规劝人要努力奋斗,它告诫人要胸襟宽阔,目光远大,志存高远。
自备稿件3
老头没睡,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。
我明白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。我也没睡。
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。于是我暗自后悔: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,早20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,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
很显然,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。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,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,微笑着说:“你长得很像我儿子。”
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,因为我穿西服、打领带,抱着笔记本电脑,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,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,我顺便瞅了瞅他,灰旧夹克、两天以上没刮的胡楂、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。
于是我没吭声,连头都没点,假装没听见。他讪讪地笑了笑说:“我3年没见着他了,只是偶尔听听他的声音。”
我轻轻地打了个冷战。如果我的确定没错的话,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,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。
东奔西走,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,有输有赢。但一开始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,他是第一个。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。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,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、寄些钱。
我的预感没错,晚上车厢里的人大多都睡了,他没有。其实即使没有这种预感,我也不会睡着的,我早已练就了连续三昼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领。这是经验,也是饭碗。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,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。寸步不离的密码箱可是是个道具,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。我明白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,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。所以我能做的,仅有坚持清醒和谨慎,然后,静静地等待那只手。
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。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。我一向紧绷着肌肉,竖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,身上痒痒的。时间久了,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,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。
他一向看着窗外,车窗外面黑灯瞎火,亏他有这份耐心。于是我有些恍惚,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,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,哪个是猎物呢
他动手了。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,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。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,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,白皙瘦削,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。他的骨节很小,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,看起来很是精致。
那只手有点细心翼翼,最终还是犹疑着探了过来,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过一道阴影,让我有些窒息。可是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,这让我窃喜着,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。
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,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,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,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,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。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:“唉,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,不容易。”
我赶紧闭上了眼,用了很大力气,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。不知怎样的,我忽然异常期望那只手能停一停,拍我两下。
自备稿件4
从前,有各商人在镇上买了很多盐。他把盐装进袋子里,然后装载于驴背上。
“走吧!回家吧!”
商人拉动缰绳,可是驴子却觉得盐袋太重了,便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。
城镇与村子间隔着一条河。在渡河时,驴子东倒西歪的跌到河里。盐袋里的盐被水溶掉,全流走了。
“啊!盐全部流失了。唉!可恶!多么笨的驴子呀!”
商人发着牢骚。可是驴子却高兴得不得了,因为行李减轻了。
“这是个好办法,嗯!把它记牢,下次就能够照这样来减轻重量了。”
驴子尝到甜头,商人却一点也没有发觉。
第二天,商人又带着驴子到镇上去。这一次不是盐,而是棉花。棉花在驴背上堆的像座小山。
“走吧!回家!今日的行李体积虽大,可是,并不重。”
商人对驴子说,并拉动了缰绳。
驴子一副很重的样貌,慢吞吞的走着。不久又来到河边,驴子想到昨日的好主义。
“昨日确实是在这附近,今日得做的顺顺利利才行!”
于是,驴子又故意滚到河里。
“顺利极啦!”
这时驴子虽然想站起来,但突然觉得没办法站起来。因为棉花进水之后,变的更重了。
“失算了,真糟糕!”
驴子边哼哼的嘶叫着,边载着浸满水而重的行李,走回村子去。
自备稿件5
猴王找到了一个大西瓜,可是,怎样吃呢这个猴啊,是从来也没有吃过西瓜。忽然,他想出了一条妙计,于是,把所有的猴都招集来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:“今日,我找到了一个大西瓜。至于这西瓜的吃法嘛,我当然……当然是明白的。可是,我要考验一下大伙的智慧,看看谁能说出这西瓜的吃法。如果说对了,我能够多赏他一块。如果说错了,我可要惩罚他!”
大伙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是谁也没有吃过西瓜。
小毛猴眨巴眨巴眼睛,挠了挠腮说:“我明白,吃西瓜是吃瓤!”
“不对!小毛猴说得不对!”秃尾巴猴跳了起来:“我小的时候跟我妈去姥姥家,吃过甜瓜,吃甜瓜就是吃皮。我想,这甜瓜也是瓜,西瓜也是瓜,吃西瓜嘛,当然也是吃皮咯。”
这时候,大伙争执起来,有的说:“吃西瓜吃皮!”有的说:“吃西瓜吃瓤!”可争了半天,也没争出个结果,于是都不由的把目光集中到一个老猴的身上……
这老猴认为出头露面的机会来了,他捋了捋胡子,打扫了一下嗓子说:“这吃西瓜嘛,当然……当然是吃皮咯。我从小就爱吃西瓜,并且……并且一向都是吃皮的。我想,我之所以老而不死,就是因为吃了这西瓜皮的缘故……”
大伙都欢呼起来:“对!吃西瓜吃皮!”“吃西瓜吃皮!”……
猴王认为找到了正确答案,他站起身来,上前一步,开言道:“对!大伙说得对!吃西瓜是吃皮。哼!就小毛猴崽子一个人说吃西瓜吃瓤,那就让他一个人吃吧!咱们大伙,都吃西瓜皮!”
西瓜一刀两半,小毛猴吃瓤。大伙,是共分西瓜皮……
有个猴吃了两口,就捅了捅旁边的说:“哎,我说这可不是滋味啊!”
“咳,老弟,我常吃西瓜,西瓜嘛,就是这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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