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年散文随笔【10篇】(2023年)
散文随笔1 窗外月正明 不知不觉,天上的月亮又圆了。抬头看夜空一轮明月,清光四溢,云彩像白莲花样飘过。月光晶莹澄澈。伫立窗前,在这月明夜静的时候,让人多了份回忆,多了份思念。 月光如水洒在窗前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2023年散文随笔【10篇】(2023年),供大家参考。
散文随笔1
窗外月正明
不知不觉,天上的月亮又圆了。抬头看夜空一轮明月,清光四溢,云彩像白莲花样飘过。月光晶莹澄澈。伫立窗前,在这月明夜静的时候,让人多了份回忆,多了份思念。
月光如水洒在窗前,树叶零乱的碎影,像岁月里的坎坷篇章飘过眼前。那些人和事似乎触手可及。那幻景在这如诗的月夜驱走寂寞,让我遥望天空回忆往事,感觉虽苦亦甜。
这样皎洁的月夜,我想远在南京的大哥,此时也能看见这轮明月,一定也在思念故乡,今夕团圆夜,共此明月光。一轮明月当空照,此夜思亲两处同。光阴荏苒,不觉之中,大哥已到古稀之年,在二中退休后,和老伴去南京女儿家住,和孩子们一起生活。去那里快有十年了,“六朝古都”的南京,襟江带河,依山傍水,钟山龙蟠,石头虎踞,山川秀美,古迹众多。我想大哥可以悠然浏览,可以揣摩,可以凭吊,可以静心遐想。让晚年生活过得精彩一些。我默默地祝福他。
记得五八年,大哥十九岁高中毕业后,因家庭生活困难,没有继续深造。就离乡背井,到石台的占大,一所山村小学里任教,那时,穷乡僻壤的小山村,生活条件极其艰苦,闭塞的交通,简陋的校舍。夜夜昏灯如豆,常常冷雨敲窗。很难想象,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城里孩子,能在大山深处生活下来,受到的煎熬不言而喻。他依然挚着,默默坚守。从教四十余年,教书育人。身体力行了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”在漫长的教书生涯中,走遍了家乡的山山水水。他如飞鸿踏雪泥,泥上偶然留指爪,鸿飞那复计东西。
在五岭村,他行走在寒山野径,竹篱茅舍。到学生家里家访,给孩子补课。贫困的农民为感谢他,常让孩子带一把青菜几个鸡蛋给老师,他却微笑着谢绝。全村人都喜欢这位城里头来的老师,每当看见他从村里走过,都要拉他到家里坐坐,心中都流露出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老师的敬重。
在清溪湾,他任教的那所学校设在祠堂里,他也住在祠堂后的小屋。每个夜晚就在窗前小桌上,点着煤油灯批改作业备课。常常是绕床饥鼠,蝙蝠翻灯舞,屋上松风吹急雨,破纸窗前自语。但他依然刻苦学习,默默耕耘。和学生朝夕相处,孩子们喜欢听他讲《渔夫和金鱼的故事》。语文课上得有声有色。学生常骄傲地对别人说,我们老师真有水*,问他一个难字,他不用查就知道在字典的第几页,一翻字典果然如此,说得有声有色。
他从教的岁月里,先后去过白沙、石山,里山、新华。一直都是在乡村学校颠簸,从教小学到教初中、高中。一步步艰难前行。正是这份挚着让人感动。七八年他被调到市第二中学,结束了二十多年的乡村教学,离开了“绿水村边合,青山阁外斜”乡村生活。在二中当任高三毕业班语文课老师。“心诚石头也能开出花来”艰苦的耕种有了收获,在学校被评为特级教师。还当选了市*代表。
四十年的教书生涯,他一直信奉“清清白白做人,认认真真教书”。虽然他的学生,早已桃李满天下。有些学生还在*部门当任要职,但他从不为自己的暂时的困境,去麻烦别人。依旧两袖清风,自甘*淡。在寂寞里静静抒写着*凡人生。
窗外月正明,天涯共此时。此时亲情相望,此时往事萦绕。让月光传递我默默地祝福,祝大哥幸福生活,依旧是一片冰心在玉壶。洁身自好吧。
散文随笔2
如此漆黑的深夜,走在依旧喧闹的街口,看着红绿灯闪烁的间隙,我的心又飘走了……
心里有万千的语言,在仰望蓝天的时候,眼眶就开始湿润了,低头的时候,它们就往心里去了。走走,停停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吧,如此坚强。空旷的慌乱,偶尔就是有这样那样的伤感,或者是莫名的感动。看着看着,想着想着,情绪就滋生了,如此自然。
有一次出游,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一切都很安静,只有我们几个人,享受这晨风,晨雨,还有雨后的彩虹。雨后的山笼罩在一层雨雾里面,洗过的翠绿,洋漫着生机,独自坐在石阶上,看着那么长长的来时路,我自己都感动了。风很清凉,很干净,偶尔,传来几声扫地的声音,也没有打扰到我。这世界太吵闹,偶尔一下的安静,确实是如此舒适。
心事是刻画的,很用力的一笔一笔的勾勒,才出了印痕,我的心如此坚硬,不稍微的费点力气,还真的是,没能留下些什么。刚看完*合伙人,有句台词是这么说的:如果皱纹终将刻在我们的额头,我们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让它刻在我们心上。我想我心上的皱纹一定比额头上的深吧!毕竟,我使了那么大的劲儿。
很多人说:旅游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走到别人呆腻的地方。我觉得:旅游应该是从自己感觉累的地方,走到我觉得不累的地方,要不,出走都没有意义了。
每个女孩都会有一个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,那就是独自旅行。偶尔计划一下,偶尔消亡一下,追寻自由放纵是需要力量的。如果,她做到了,我一定会羡慕的要死!
最近,有一个风起的人物,或许是我至今才知晓的——丽江小倩。她的一首《一瞬间》,已经开始让我对那里又开始无限的遐想,流水的声音,街道的声音,音乐的声音,飘到那里的留恋,很难才要了回来。班布酒吧,又一个新的丽江印象。
难忘的一天,如果走在那里,是这样的,漫步成了最简单直接的烂漫,南方湿热的天气里,在树荫的清晨闲逛,听着大自然的歌,心里的声音一下子就穿越到了自个儿想象的梦,再回到眼前的自己,心里着着实实的全暖了。
散文随笔3
我经常在博客和微信上写一些自己的生活经历和感受,就有朋友问我,这算是什么体裁?我说是随笔,属于散文范畴。朋友说也很想写写自己的生活,但又不知从何下手?我这里正好有大文豪冯骥才的一篇小文章讲得就是这个问题。下面我就借花献佛,希望能给喜欢写作但又很迷茫的朋友们一点启发。
小说与散文之别一位年轻朋友问我,何谓散文?怎样区分散文与小说和诗歌?我开玩笑,打比方说:一个人**常常走在路上——就像散文。一个人忽然被推到水里——就成了小说。一个人给大地弹到月亮里——那是诗歌。散文,就是写*常生活中那些最值得写下来的东西。不使劲,不刻意,不矫情,不营造,更无须“绞尽脑汁”。散文最终只是写一点感觉、一点情境、一点滋味罢了。当然最终这“一点”令人深切难忘。在艺术中,深刻的都不是制造出来的。散文生发出来时,也挺特别,也不像小说和诗歌。
小说是想出来的,诗歌是蹦出来的;小说是大脑紧张劳作的结果,诗歌却好似根本没用大脑,那些千古绝句,都如天外来客,不期而至地撞上心头。那么散文呢?它好像天上的云,不知由何而来,不知何时生成。你的生活,你的心,如同澄澈的蓝天。你一仰头,呵呵,一些散文片断仿佛片片白云,已然浮现出来了。我喜欢这样的散文:它是悟出来的。
散文随笔4
静静的看着窗外,月光朦朦胧胧,院子里参差的枝叶将月光剪成银白的碎片,斑斓地投影到地上。窗台的水仙花,又抽出好几条嫩绿的枝叶,在一丛一丛的绿叶间,错落有致地开着几朵洁白如玉的小白花,它散发出来的清香弥漫我房间的每个角落,俨如妈妈在我身边陪伴着我。
水仙花,是妈妈的最爱。我注视着这淡雅的花儿,眼前浮现出妈妈幸福的笑容。“我们的小宝贝真乖啊!”“孩子,你快长大啊!”那个时候,小小的我开始明白,父母对我的爱不输于任何一个父母。儿时的第一次学走路,第一次独自乘工交车,第一次学会谦让,几乎都充满了妈妈赞叹的话语。想到这儿,我不禁笑笑。这些不过是属于过去,现在的我,似乎总是被批判的对象。“你说你像不像个女孩子?房间这么乱!”“唉!真没小时候乖,你让妈妈怎么放心去外地工作?”无数充斥的话语随着我的长大,也越来越多。我捂住双耳,仿佛妈妈又在我耳边碎碎的念叨。我痛苦地觉得,是我真的变坏了,还是妈妈对我的爱越来越淡了?
推开房门,屋子里空无一人,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失望和寂静。妈妈陪我走过了这么愉快的童年,而在我渐渐懂事后,便早出晚归,很少顾及我。有多少心事我想和妈妈说说,有多少个夜晚,我想靠在妈妈的肩膀上。可是,生活的劳累似乎已将妈妈的肩膀,压得很弯,很弯了。我是不是该懂事,少让妈妈操点心?尽管如此,妈妈,你知道吗?我最想依靠的还是你。
电话铃突然响起,我拿起话筒,是你。还没来得及惊喜,我便又闷闷不乐:“什么?你们又不回来?我不管,反正我不会烧饭的!”说完不等妈妈回答,我把电话挂了。
坐在宽大的沙发上,我觉得鼻子酸酸的,空气,也酸酸的。妈妈,你知道吗?我多么想看看你。有一种欲望使我跑到阳台上,外面的天空开始昏暗起来,我呆滞的望着雨滴落下。一切,显得如此苍凉,蓦地,一抬头,发现瘦弱的.妈妈正朝我赶来。风雨交加,她好不容易走进了这幢楼,有冰冷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。
妈妈回来了,她奔向厨房,帮我烧好饭菜。我在客厅里望着她忙碌的身影,原来,妈妈还是爱我的。
一顿可口的饭摆在我的面前。我自然知道,自己是无缘和妈妈一起吃饭的,她有太多的事要忙。在匆匆嘱咐我后,她又飞一般的离开了,恍若没有来过。
夜初静,人已寐。一片静谧中,只有水仙花与我做伴,它伸长的枝干似乎就是我对妈妈无尽的缠绵与思念,我只是想告诉妈妈,妈妈,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,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,让你的肩膀也能让我靠一下。
散文随笔5
吃鱼时,妈妈总挑鱼头和鱼骨头吃,而把鱼肉留给我吃。这时我就会问妈妈:“您为什么这么爱吃鱼骨头呢?鱼骨头很好吃吗?”妈妈听了总是笑眯眯地说:“你猜呢?很好吃啊"妈就这么怪,每次问她,她都叫我猜,可我总也猜不透。从此每次吃鱼,我都很“自觉”的把鱼头和鱼骨头留给妈妈。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,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。我也为之前的行为感到幼稚。
一个双休日,我和妈妈到外婆家做客。在吃晚饭时,外婆从厨房里端上来一盘鱼,妈妈拿起筷子要夹鱼骨头时,刚好外婆也要夹鱼骨头,结果她们两人争了起来。后来妈妈发话了:“妈,这样的东西您都吃了儿十年了,今天就让我一回吧!,外婆说不过妈妈,只好答应了。
外婆和妈妈为什么都那么爱吃鱼骨头呢?这个问题又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了。今天我一定要弄个明白。饭后,我趁着妈妈去厨房洗碗的功夫,我就缠着外婆让外婆说出原因。外婆起先怎么也不肯说真话。后来我假装生气了,她只好说:"’其实鱼骨头一点也不好吃,我也不是很喜欢吃鱼骨头,只是想把鱼肉留给孩子们,只要他们吃得好,我这当家长的心里才踏实!”哦,原来是这样!原来妈妈每次挑我不太喜欢吃的东西,都是为了我呀!妈妈,您好伟大啊!
在我心中母爱的幸福感油然而生!
散文随笔6
寒冷来袭,一场雪缓缓覆盖了季节的踪迹,那朵梅红绽在风里,肆意娇艳,无畏冷寒。
冬天的幸福是走在村庄时的惬意时光,直到越过窄窄的乡道,凋零的枯枝诉说着年代里走远的故事, 往年今日已无从比较,这个被银白覆盖着的世界,宁静而安详。秋天凋落的花已零落成泥碾作尘 ,只留香如故。那场记忆出逃, 雪用洁白掩埋着一切,不着痕迹。
很多年后,回乡再一次聚首,能一起聊往事的人已屈指可数,曾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也在旅程里各安天涯。看着白茫茫覆盖的雪花,故乡的土地除了麦苗衔接起春天,其他已不复从前,一人静时万般滋味。时间弹指一挥,故乡的亲人除了额头的白发和牵挂,其他都留给了深夜梦回时的无言与想念。年轮无声,一圈圈深刻着眉头的皱纹,而我,举杯凌乱,却无法用思念与往事交接。
这个季节有着太多的美好值得怀念,就像小时候冻的通红的小脸仍欢喜在大雪里撒野。亲情无人能超越,来自亲人的温暖也用之不竭,而爱的慰藉一直是心灵的寄托,白雪阻断不了延绵乡路的游子深情,就像我生命里那段幸福的时光是父亲肩上扛着的安稳岁月。
年纪三十而立,青春早已过了花期,提着裙角飞扬的往事和露水沾衣的青涩,多年后,成淡然一笑。许多人忘了曾经的誓言,像时间里飘飞的枯叶,经受不住秋黄的季节。天涯海角,终把一些心头的想念别在岁月深处换成美好祝福。不再抱怨行走的路上无人陪伴,也不再揣测未来的日子故乡会不会将我疏远,低头思念的心事被月光窥探,铭记着曾经的纯真简单,是多么的和谐美好。
岁月越走越远,曾经熟悉的有一天也会陌生,有些人一起经历庸常,而后,在后来离开。 共同的回忆是那些曾真实经历过的琐碎*凡,有些人终难以一起走完四季,被岁月认同的结局首先从音信皆无开始。一株梅红 正花开当时,它适合北方寒彻的气候,梅花香自苦寒来,从此与冬天同沐风雪。没有人相信故乡的雪是清明飞絮的重现,生*基上落败的残章保留着最后的荒年。离离散散的剧本添加了太多苦难成份,一只鸟在漫天飞雪时落荒而逃,剩下的人画地为牢,回忆里缠绵往事任其幸福也煎熬。
故乡的风景多了几许沧驳,往来抱着孩子的女人已不知是谁家儿媳?走走停停,现在人,往年情,都因时光而陌生。曾因固执,想到几年前离开故乡时父亲讲过的话,当时不以为然,后来,一语成戳,“ 你身如浮萍,甘自四处飘零,这儿却永远是你走不出的故乡 ”。奔赴天涯时一弯水月温暖着异乡漂泊的心,背负的一切都在行囊里负重,执性而为的率真在多年后*静,已不再有当时狂妄的心情。也不再探究岁月的流逝是否改变了初心,重蹈覆辙的故事在日记里仍旧深情,那口故乡的老井在遗忘里守候,时间无涯里又担待着太多的饱经风霜,像极了苍老父亲依旧疼惜的模样。
天真熬到了成熟,这样的代价用多少昂贵的时光作为交换。再见时莫笑眉头的皱纹和掺杂的白发改变了容颜,只能用无奈的侃谈和感恩的心弥补亏欠的情分。清酒对月时低眉哀叹,一张张影像里标示着流浪的足迹,直到梅寒还乡,青春的故事还流放在塞外。于另一处岁月延深着记忆继续前行,掌心的美好是另一场镜花水月,笔尖低落的的墨和着清泪成为日记本中记载的永恒。
20xx年年十一月,在故乡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,又匆忙离去,父亲的眸里有太多的不舍,转身后轻拭着泪滴,打湿我走时的归途,定格在了那场风雪夜里,心疼和难过燃尽忧郁。今年,在熟悉的城市里,远离着北方的家,踌躇的`脚步又一次被风凝固,一场思念遥远的没有距离,不经意 往事被重新拾起,孤单的夜,习惯了一个人回忆,燃一盏灯,用微温的暖驱赶心头的清寒。蒲公英的种子终结了季节漂流的步履,用雪拼图,银装素裹里是春的重生,是希望跟期许。白茫茫的雪原是一树琼花玉叶的演绎,摊开双手,我的村庄,我多想深情拥抱你,哪怕,是在午夜转身的一个梦里。
记忆温新如故, 那年,我留有很长的发,乌黑齐腰;那年,父亲的容颜还不算老;那年,小伙伴在房前打闹嬉笑;那年,寒冷的屋檐下有长长的冰凌,追逐着年少;那年,在岁月间好像并不久远。而回眸的刹那,我已陌生,父亲苍老,小伙伴天涯海角,屋檐下的冰凌早已融化了……年少失了音讯,不再身后追逐的跑。
散文随笔7
闭上眼睛,感受周遭的一切,就像笼子在漆黑的夜晚一样,不知道下一步又会来临什么。我想灵魂出窍,我想他心通,就像看一部电视剧,所有剧情我都知道。那样我就能看透这所有的一切,看透我的人生以后,那样我做什么都充满自信,也就不会怕出现错误,甚至还会弥补很多未来的后悔。可惜几乎没有人能做到,但是我可以从历史的车辙中,从他人的点滴中结果中提取很多。即便这样,我依然无法摆脱自己心里的恶魔,那个不断骚扰诱惑让我不断迈向深渊甚至无法自拔的欲望所在。即便这样,我还乐此不疲。楼有多高,影子也就有多长,我记得曾经跟别人这样说过。
或许这也是在麻痹自己和让别人缓和接受这样的自己的牵强理由吧,如果太阳就在头顶,或许就没有阴暗。仔细想了想,感觉自己已经沉稳了,其实还是太浮躁。并不是像说话*稳,做事慢条斯理考虑周全这样的表观才是*稳,真正的*稳应该是无欲则刚,最*常的事也能保持一颗周全*稳的心吧。没有那么多想法,做好自己该做的事,做事毫不犹豫而又周全,这样的状态俨然有了七十从心所欲的感觉。修心所在,人生所向。闭上眼睛,感受阳光,温暖涌进心房,一丝丝暖意游走在身体每一个角落。我希望我也能做个像太阳一样的男人,拥有宽阔的胸膛,温暖的阳光,呵护我身边的每一个人。我知道我还差的很远,但是我会努力。心系阳光,我们就不惧怕寒冷,不管多么糟糕的境遇,日子依旧在前进。多年以后,回头想想,那时真的年少轻狂。
生活一直在给我们启示,不要让负面占据自己的内心,不要做负面的奴隶。跨过阴霾,美好的阳光,绚丽的彩虹在等着我们。致自己,也致大家,致现在年少不成熟的我们,寻求生活的真谛。
散文随笔8
路一脸的`不信,坏坏的笑,大概觉得我在吹牛。我片刻狐疑,向记忆深处求证,再目测学校与我家之间的距离——两山之间,上下沟坎,五分钟跑过来,我有这速度?是不是记错了?
我站在高处,前方直线距离两千米的半山上是我家,身后五十米是学校,脚下石砌台阶是最近几年做的,异常陡窄,一个人在前面呼哧呼哧的走,像踩着下面那人的头,另一个呢,脸与人家脚后跟直接衔接。当年,它是一条名副其实的羊场小道,土路,碎石,灌木荒草,适合岩羊生存。此时,我可以确定,少年的我,从家里冲出来,一口气跑下半山,飞过田埂,跃上陡坡,冲进教室,绝不会、也不敢超过五分钟,我的步点刚好踩到上课铃的句号上。
路不信也是正常的,无论长度还是难度,单凭两条腿五分钟完成,确实难以置信,但这是真的。不过这不是我的专利,我跑得到,我的同学,比我大比我小的都跑得到。
拜刘兰芳单田芳他们所赐。当年,我们被他们唾沫星子乱溅的评书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脚后跟,杨家将、隋唐演义、岳飞传,开了眼界,也神速提高了我们的奔跑速度。我还羡慕过农民的作息时间——两点上工。吃完饭,听完杨家将一点半,翻个身再小寐一会儿。而学校的到校时间实在是让人抓狂,恰好是一点半。可控时间压缩到最少,也得五分钟吧。迟到也是一件烦心事,人家上课,你和少数几个人,低头一行,在大门口罚站,供几千人观瞻。无论脸多厚,也能在瞬间臊没了。
于是,我竖起耳朵,不落下一句精彩,目光锁定堂屋大摆钟的指针,人在门槛,一只脚里,一只脚外,无形中仿佛有一根火柴对准火柴砂,五分钟一到,嚓的划着,点燃引线,人如出膛之弹、离弦之箭,“咻”的射出去,风一样直奔学校而去。脚底生风无外乎如此了,“狂奔”大概也就这个状态吧。
学校大门自然是罕见的堵。彼时,一群夺命似的学生,洪水一样涌向教室。这股洪流,曾把人强行卷进别人教室,曾横亘眼前、而咫尺之遥的自家教室门却难以抵达。
我由衷的佩服两种人,一是家境好、上学能带收音机的,坐在教室不紧不慢的听。这种人极少,谁家富裕到有两个收音机?谁家父母兄弟姐妹大公无私让你一人霸占?那是全民的乐事。
还佩服有定力的人,人家不听评书,按时到校,好好上学,也不见得少了什么。我总是心有不甘,总想知道狂奔的那五分钟讲了什么。课间休息,有人惟妙惟肖的的模仿,“哐”的一声,猛敲惊堂木:六郎杨延昭!岳飞岳鹏举,“铛啷啷…”
我也佩服自己,猿一样脚不沾地的飞过来,没摔过跤,没磕过碰过,大气不喘,面不红耳不赤,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功夫。要知道,当年这条道,十米的坦途都找不到。
学校和家,两点一线,我走了三年。线不笔直,相反,它像一只胃,装着漂亮规则的铁路、堆成山的煤台、碧绿的麦田、松树林,村落。房子像从一个大袋子里倒出来似的,从坡顶稀里哗啦滚下来,三个一堆儿,五个一簇,星罗棋布,错落有致。夏天很美,房子都半掩在绿树里,只看见红的灰的屋顶。冬天荒芜,如果心情不好,勾起来的都是悲愁。
村头有个涝池,淹死过一头猪。一圈的核桃树是大人们圪蹴着吃饭闲话的地方,有一个石碾安在那里。小孩子总想下水玩,但不被允许。三娃胆大,有一年,他光着上身下水,拿一块厚木板当船,木棍子作桨,快速的划水,船就绕着涝池边缘驶,池边一片喝彩。三娃得意非常。父亲不让我看,我想看船怎么靠岸,人怎么上来,我觉得人安全上岸是个大问题,为什么不让人看呢?
沟道里的空山水聚成溪流,时有时无,看季节状况。湿地却是长满了丰茂的节节草,绿的晃眼。谁家挖了眼浅浅的泉子,供牛羊饮水,我在这水里洗过手,浸过头发。我想披发,又怕老师骂,走过水泉子的时候,就把头发浸湿了。那是我对美的第一次向往吧。
有条近道从湿地穿过,垫脚石总被人踩进泥里。我向来不绕路,布鞋上每天都沾满泥浆。
夏天的湿地自然归蛤蟆所有,暖春时,我们提着罐头瓶抓蝌蚪。水太少,没有鱼,也不见螃蟹。
赖犊子是蟾蜍的俗称,长相丑陋。老人们讲,赖犊子爬到脚背上是最恶心的事,要防备着遇上麻烦,他们说它也是一味好药。
站在路口,直直望过去,对面就是我的童年。我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二十年,在水泉子边洗衣服晾衣服抓浮游生物,跟我妈割麦拔黄豆抬土垫猪圈,眼馋邻居成熟的梨杏但不敢伸手,英子家门口爬过一条大蛇,从此我不敢去她家,挎着大笼,在玉米地里拾瓷瓷一筐子猪草,只留一孔缝隙容细瘦的胳膊穿过去,剜核桃技术醇熟,剥核桃更是好手。我的家乡到处都是核桃树,嫩核桃仁是世间最美。
每个夏天,我都半定居在屋后的大核桃树上,写作业,吃蜂蜜炒面,抓蝉儿,坐在树丫上,自由自在的晃悠着干瘦的细腿,我还在合适的枝干上睡午觉,我妈喊我吃饭,只要出门、抬头,对着几棵大树喊一声,我立马“哧溜”落地。她早被我气够了,索性不说。
陶瓷厂在我家坡下,隔段时间出一次陶器,圆柱体的,不知道干什么用。陶渣碎片颜色瑰丽,常使我留恋,捡好看的揣在兜里,又派不上什么用场,我妈洗衣服时就掏出来扔了,它们经常划烂我的口袋。陶瓷厂也烧过耐火砖吧?否则村里人为什么常拿这东西骂人。
白家和宋家住在陶瓷厂,油毡房好矮,窗户对着路边,屋里人说什么听得清清楚楚。白婶子见天拿着笤帚疙瘩追打军*哥,军*哥跑得比我还快。人人都喜欢宋家姐妹,文静,美丽,和善,举手投足全是风景。
我告诉路:“我们两周回来一次,过礼拜天,外婆和爷爷老早就买了好吃的等着。一家人睡一个大炕,冬天,炕烧的滚烫,你在炕上蹦跳。”
我记错了,睡炕的是我,光脚在炕上蹦跳的也是我,我妈担心炕被跳塌,呵斥的也是我,坐在枕头上吃粉条的还是我。
“咱们还在这里过过一个年呢,你喝醉了,小脸通红,在院子里踉踉跄跄。”
路很兴奋,追问他喝的什么酒?喝了多少?什么时候?
“那年,很大的雪把咱们隔在这里,你爷爷年三十跑到街上给你买新衣服,大的小的买了三套。除夕夜,你非要喝爷爷的葡萄酒,喝了还要,三半杯喝完以后,就在院子里东倒西歪晃晃悠悠了,全家人都看你耍酒疯。你还不到三岁,装了满满一口袋压岁钱。”
提过年这事是因为我有纠结。
在我老家,出嫁的女儿在娘家过年是犯忌讳的事,凑巧那年我哥放烟花崩了手心,肉皮都炸黑了。
云大姐就是个例子。她嫁到外县,户口落回娘家,操心受累比谁都多,一旦家有祸事,就都把责任推到她身上。她住在我家北边。
当年,我们村富,有煤矿,有汽车运输,万元户还是传说的时候,我们村已经过半了,分红的时候,队长给大家叮咛,钱都存信用社去,不准出去胡说,不准在家里放,小心招贼。村里的女孩都不愿外嫁,都想把户口落在本村,这是严格禁止的,但云大姐是个例外,他爸是队长。我大姐也是例外,但功劳归我妈。
我和队长家家紧邻,他家九个娃,加上八十岁的老外婆常住,老老少少十二口人,隔三差五有人咳嗽感冒,隔三差五央我妈这个赤脚医生下去看病。他家小女儿没过白天时昏迷不醒,医院让抱回去,说看不好,病根找不到。我婶子不死心,抱到我家试试,结果被我家赤脚医生救了一命,有几根头发勒进孩子的中指和无名指根部,感染发炎。真奇怪,我妈一千二百度近视,晚上走路都很小心,幽暗灯光之下,怎么就发现那嵌进肉里的头发呢?还是小六丫头命大啊。老外婆小脚、高龄,三天两头针灸,全是派他们家老三搀我妈下去施针。
我姐跑去水泥厂当工人,干窑上最苦的出料活儿,上班就在烟熏火燎的水泥炉旁边,她四十九岁支气管哮喘病发去世,十几年后我才醒悟,她是尘肺病职业病。
我姐拿全厂最高的工资,一月三十七块五,十七块五自用,二十块交我妈补家,肯吃亏,能下苦,对人好,在村里很有口碑。当然,我姐夫是铁路局职工这理由也很充分,三段十一队正在村里修铁路,关系处的都不错,户口不安在本村安在哪儿?
我妈是医生,我就有红棉袄穿,有白皮点心吃。
我妈擅长妇产科,时常有人慕名托人来找,她骄傲的说,经她接生的孩子没有一个得四六风的,母子*安百分百。我们那儿有讲究,孩子出生,主家要备一碗红糖鸡蛋招待医生,给二尺红布和一包点心,有避血光的意思。当年,这是不菲的礼物,我没人的时候翻开柜子,从点心包旁边挖个洞掏点心吃。路问我为什么不打开来拿,一是手忙脚乱没有做贼的淡定心态,总担心我妈回来尴尬。另外我也试过,点心包拆开再包起来难,恢复到原样根本不可能。
我妈去世前,叮咛我姐务必做两只封口的红布袋,裹住她的手,她说一辈子接生,见血太多,阎王会剁手。我妈从不迷信,我姑端着水碗拿着筷子念念有词送神遣鬼时,我妈在一旁笑,脸上分明写着“没文化、愚昧”的字样。
云大姐她爸是个能人,很会嫁接果树,但不知为啥选中一块下湿地让女儿盖房。这块地实在不详。开挖地基时,挖出个太岁,一团粉粉的肉,队长一锨扔出去老远,几天后,老大拖拉机翻了,砸坏右腿。起墙时,老四上树摘杏儿,摔断了左腿。房梁上好还没来得及苫瓦,村里煤矿瓦斯爆炸,云她爸死了,尸骨都没法弄上来。半年多发生这么多事,村里人议论纷纷,说地基没瞅好,太岁动不得。几个弟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说这都是云姐住在娘家惹的祸。
我姐也住娘家,那几年顺风顺水,干啥成啥,鸡都没死过一只。九十年代搬出去之后,这种幸福美好的日子结束了……
散文随笔9
不知不觉,夏天已来到眼前。
当来到大树底下乘凉休息的时候,总会听到一阵悦耳的“歌声”。脚底下的泥是松软的,有着新鲜的泥土的气息,隐隐约约会闻到芳香。眼前的绿飘逸着芬芳,远处的树上的鸟在嘻闹,看到如此美景,我醉了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“吱—”什么?忽然间像闹市一样,不断有声音回荡。我循声望去,是蝉在鸣。灰黑色的身子,丑陋的外貌,毫不起眼的蝉,一动不动得站在那儿,在愉快地歌唱。
在此之前,我总觉得蝉鸣很吵,它的叫声震耳欲聋,每一次我放学回家,都会让我的耳朵受它的“折磨”。
一种好奇心使我向它慢慢靠近,倏地,它飞上另一棵大树,而在它下面,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黄褐色的外壳。我将壳摘下来,放在手心想,蝉是放弃了外壳的束缚,才飞出来的。
是啊!我要应该要学会放弃。蝉放弃了外壳才获得自由,才有机会一展身手——自由自在地歌唱。人又何尝不是呢?鲁迅先生正是弃医从文,才有机会拿起如刺刀,如匕首的笔,唤醒人们沉睡的心灵,唤起了*人自尊。尚若鲁迅先生当年从医,*也只不过多了个“好医生”。
在现实生活中的我们,往往会一些固执的错误,把旧思想,顽固的思想带到现实中来。执迷不悟的做法实在让人头疼,何不尝试放下?人也应该要拿得起,放得下,生活才快乐。就如蝉放弃了束缚,才能飞得更自由自在。人应该要学会如蝉的放弃,才能懂得更好地快乐地生活。
散文随笔10
水真的把一个镇子滋润活了,也火了。
开山引水的地方叫寨湾。一条水奔下,扯出一匹瀑布,千变万化的,做尽了姿态。可惜不是唐代,不然的"话,李白骑着他的白鹿来了,一张嘴就是一个品牌,也不会输于庐山瀑布。诗仙是永远不会来了,小镇人另有办法。
在山崖垭口,他们修了一座亭子,专门请来开山的那个戴眼镜的专家取名。专家眼镜一推说:“叫‘听水亭’吧。”于是,就叫“听水亭”了。
那一条长堤叫绿堤,可惜没有断桥,没有白娘子和许仙雨里借伞的传说,没有水袖轻扬黄梅戏婉转。不然的话,西湖又怎么的?苏堤又怎么的?堤坝的那边,是一片荷叶,在风中波荡起无边的绿色涟漪,一到六七月间,也算得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”了,取名“千亩莲塘”,让人一见,想起采莲女,想起“江南可采莲,莲叶何田田,鱼戏莲叶间”的情景,以及江南如水的民歌。
小镇的戏楼上,传来老人们的二胡咿呀声,是一个自乐班,唱不了京剧,也唱不了秦腔和黄梅戏,唱的是本地即将失传的剧种,叫汉剧二簧,声音时而高亢苍老,时而低沉柔韧。别小看了这个自乐班,竟然惊动了县里市里的专家,一群群挎着相机摇着折扇赶来,听了之后,长叹道:“活化石啊,真正的活化石啊!”也不知说人是活化石,还是剧种是活化石。
总之,自乐班火了,上了电视,几个老头唱得口水拉得老长,还乐呵呵的。
镇外的同龄老头,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,咂巴着没牙的嘴道:“走了狗屎运啊,一条水一滋润,风水就来了。”说过了,叹口气,巴巴地找到镇里来,死掰活扯的,要求也加入自乐班,露上一手。一来二去,一个个会汉剧二簧的都赶来了。人多了,定了制度,三六九唱戏,二四六练功,绝不含糊,不许请假。
小镇,也随着自乐班上了电视,一下子火起来。
旅游界的人见了瞪大眼问,这哪儿啊?这么古的镇,这么好的水,这么精美的建筑:干嘛不搞旅游啊?
旅游,不是搞出来的,是旅游者哄起来的。
也不知啥时,一群群背着背包的人出现在镇上,个个戴着小帽,自称驴友。驴友一波一波地来,下了车,叽叽喳喳的,有用相机拍古镇戏楼的,有拍山上古寺的,也有拍镇上的水和水边人家的。
小镇人不知道什么是驴友,但很欢迎他们。因为,他们来了,小镇更火了,小镇生意更火了,小镇的生活也火了。于是他们打出一幅广告:来微型小镇,看水色江南。
一直,他们没忘记那条水,连广告上也带上那条水。因为,是一条水,涵蕴了他们这座小镇啊,养活了这座小镇啊。
小镇人,懂得感恩。
(原创作者:余显斌)
犹记浅光阴
这夜,烟雨蒙蒙,风吹落了一地花瓣,笔下一帘月,纸上一流年,思绪,萦绕在时间之外。容颜在窗外,凝眸浅思,若隐若现,期待的视线里徘徊,徘徊……
推开季节的窗,看阳光点点将温暖蔓延,温润了心底深处的那片柔软;轻拢岁月的薄纱,铺开记忆的画卷,让快乐或忧伤,在风中消散。然,南苑与北国的季节各怀好景,当山水相阻,隔岸相望,你是否会在深夜醒来,轻问自己安之若素,将万千繁华赏尽,携一抹风轻云淡,笑看流年?
南苑的冬季,天空深邃、悠远。如诺这夜的冬雨有淡淡的月光夹着露珠的晶莹裸露些许禅意,是否可以抱着夜色,怀着匆匆的喘息?眼眸对着烟雨,朦胧,透明我的世界,落红无数,哀伤遍地。寒兰,已于风中黯然,在荒芜的年华里形成了一道道的明媚。风景如画,青春华艳。当思念染上岁月的底色,那段一尘不染的时光,摇摇欲坠在风雨间,惹起无数思念。伸手翻开尘封的扉页,清晰地看见那些曾为岁月写下最初的诗行,倾世词章,想你如初,念你如歌。你恰似昙花一现,芳华在一霎那间绽放时,我便握住了双手,便匆匆闯进你的世界。从此,以文字温暖彼此,并肩风雨,共度锦瑟的年华。
时光里,用炽热的目光目送你离开,这夜,借你一丝昔日的明眸,送我一程,暖这季不曾温热的心扉。陌上歌,一寸愁肠断。人间里,几许清欢散。绽放的花,纵有千般娇好,万般妖娆,又岂能抵上回首一笑双靥如花,洞箫一曲倾尽天下?只可惜,琴瑟琵琶,你却披了夜的苍衣,默然转身,那起身斜过的衣袖,将滴滴难舍的情酿洒了一地,湿了我心。一曲枉凝眉,终是乱了心弦,瘦了容颜……
这夜,注定望穿秋水。一把油纸伞,一曲离人歌。以思念为墨,许你朝夕相伴,偶遇江南雨巷,踏遍江南湖畔,任季节的风雨,陶醉两情相悦的呢喃,倾城前世今生的缱绻眷恋。然,这夜,我独坐空城,反弹琵琶,上天却倾我半城风沙。不知今夜的相思河畔是否还有人横笛,临风吹一曲乱红,把那雨声约住,将思念打结?天涯近若咫尺。而今,一帘幽梦,只为一人编;满腹痴言,只为一人浅吟。如诺信纸上的浅光阴,北国的你可如期婉约?
躲在岁月的风尘里,把一些不安和躁动收敛,风,美丽了这一季的风景。岁月,是一盏空杯,而我只想一杯如水的宁静,在四季里从容,波澜不惊。流年,是一盏琉璃,在浮尘里细致地疯长。如若这夜不为眷恋迷惑了心,是否能安静的读你,哪怕一段浅光阴,也会涌动微亮,在落花飘香的路上。不经意翻阅泛黄的信笺,温习,某些熟悉的片段。或许,时光里最初的心动依然渐行渐远。念,却一直都在,且,从未走远。岁月沉淀之后依旧未改的眷恋。闭上眼睛,慢慢的书写这一份宁静,累了,挥手,作别昨日的记忆;疼了,细数胸中的沟壑。
或许出于南苑的自己,终究不知北国的诗韵悠长。然,可知?在这里细数流年的芬芳,独守一纸墨染,瘦笔如花,只为书写一段眷恋。此刻,我只想拥着馨香淡淡,把远方捎来的纪念与心情一起放飞,让想念的安暖在季节里缤纷呈现。此刻惟愿,时光,永如初见。倘若几许年华深处,默默地静守候,想念的一席相思眷恋成云雾一般弥漫在心海,浅浅的色变,那些多次淡忘了季节里的美,亦如流水一去不复返,不泣离别泪,不诉终成伤。我便能流光似水,锦年无寄,凝眸处,你是否也如我一样,将心事尘封在曾经相约的地方?
采一曲清欢对月而眠,唱一曲悲歌独自把盏,不惹半朵红尘绝恋,不安之若素,心就能如烟花绚烂,你问。不然清风易冷,花已不红,落叶已成塚。这样我们是否可以浅写华年?或许,便可宠辱不惊,静静地,等你,在来生的路口,在十里桃花处,犹记浅光阴,且与你,低斟浅唱,一曲红尘美……
这夜,犹记浅光阴……
与“水”有缘
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就是刚刚记事的年纪,对水就有了一种挚着。那时候压根儿还不知道什么叫“挚着”的,只是父亲时常带着我到离家不近不远的小溪沟背水,有的时候,我便用胶壶灌满一壶水,同样用背篓将水背回家。那时候心里的印记大概要算背水最刻骨铭心了。
后来,就到了上学的年纪,学校组织春游什么的,免不了又要到小溪去玩耍。放了学帮助家长们做家务,父母亲总是吩咐说:将羊们拉出去,让它们到山涧吃喝够。每当这个时候,我又总是要到小溪边,经不住同行的伙伴们的邀约,我又玩起了“狗刨水”。对水,从此就有了特别深厚的情感。没水的日子像掉了魂,就有了一种失落。我以为:那时候的水,当数家乡的那条小溪流淌的水清澈、甘甜。
溪水长流,常年不断。溪水是从洞内溢出的,一路蜿蜒曲折,一路散发出清香,让人迷恋,让人沉醉。有时候渴了,随便棒一捧大喝一口:好凉。仿佛就有了沁人心脾的感觉,至今让人忘却不得。在这条小溪边,留下了我许多童年的记忆。小溪呢,也肯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在这里背过水,每次盛满水就要将裤腿打湿一大片。然后,落地有声地沿溪边的小径往回走,留下一串脚印……
长大了,参加了工作,像是与水有缘,阴差阳错地干起了“水”行当。最初接触水,只是觉得水有许多好处,最惬意的当然是在水中畅游,然而接触的时间长了,仿佛觉得它不仅仅有这些好处。有一次,出差大漠,一路风尘,满面黄沙。晚上歇下来,打一盆水,正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,女主人却面露难色,问即原委才知道原来这里太需要水了。
往往是一勺水淘菜、洗脸、洗脚,最后将水泼在地里,了解到这一过程我当即难为情地把水倒回缸里,热情好客的女主人的一再道歉,反倒使我无地自容。这干涸的土地多么需要一滴甘露啊!从那以后,我才真正觉出水的价值:它是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。可以这样断言,没有水就不会有人类。过后的日子,对水就有一种全新的认识,及至管理城区供水的日子,总要嘱咐每一个用水的人家都要珍惜这赖以生存的“水”。
与“水”相处的日子,却又似乎少了缘分。每次疲惫而后跳入小溪摆弄“狗刨水”的时候,总是被呛几口水以后就发出“再不洗澡”的誓言。是被水吓坏了,还是肆意蹂躏洁净的溪水的行径必须遭到这样的报应么?我无法清楚,最终归结为“缘”故的了。
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,霍然对水有了一种挚爱。自然的变迁,留给人类的生存的空间是越来越狭小了。这才唤醒人类必须从“零”开始重建家园,于是有了世界的环保日、地球日了;于是有了*的退耕还林;于是有了南水北调工程。
人类总是在他(她)们的生活出现困境的时候,才意识到生存的危机,这未必也不是好事。好歹总算让人明白了这样的结局是何等悲哀的结局,让人有一种“置于死地而后生”的奋博,对水的感受才会不一般。
每每打开电视,总要有一些画面、一些文字是关于水的,给人留下最深刻的映像,那就是:人类只有一个地球,请珍惜没一滴水!
狼山
对狼山的兴趣,不在其多高,也不在其多美,更不在乎其道有多深。
狼山在江苏南通境内,并不高,也并不美。关注狼山,是冲着它的名字。
在富庶的江淮*原上,各处风景大多都顶着一个文绉绉的名称。一座荒村、一所破庙、一口老井,也可以因为名字成了名胜。
早就这么想着,突然看到千里沃野间愣头愣脑冒出一座狼山,不禁精神一振。这个名字,野拙而狞厉,像故意要与江淮文明开一个玩笑。
起这个名的由头,有人说是因为山形像狼,有人说是因为很早以前这里曾有白狼出没。不管什么原因吧,一定是和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宋代淳化年间,当地官僚把它改成“琅山”。幸亏后来又被改了回来。
狼山蹲在长江边上。长江走了那么远的路,到这里快走完了,即将入海。江面在这里变得非常宽阔,渺渺茫茫看不到对岸。长江一路上曾穿过多少崇山峻岭,在这里划一个小小的句点。狼山对于长江,是欢送,是告别,它要归结一下万里长江的不羁野性,因而把自已的名字也喊得粗鲁非凡。
狼山其实并不高,海拔才96米,从地*线算起,也才一百多米高,实在是山中小弟了。
但登上山顶,南边脚下是浩荡江流,北边眼底是无垠*川,东边远处是迷濛的大海,立即会觉得自己是在俯视着大半个世界。
狼山没有云蒸霞蔚的仙气,没有松石笔立的风骨,只有开阔和实在,造物主在这不再布置奇巧的花样,让你明明净净地鸟瞰一个现实世界的寻常模样。
我想,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,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,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,怎么也得走向*缓和实在。
狼山很小,游览无需狼山多长时间,山里除了一系列的庙宇和巍峨的大势至菩萨外,也没有太多可以流连的地方。只是,在山脚下,有不少文人的遗迹,使小小的狼山加重了分量,使万里长江在入海前再发一声浩叹。
狼山东麓有“初唐四杰”之一的骆宾王墓。随着稀疏的几个游人,信步漫走,突然看到一座冷僻的坟墓,墓碑上赫然刻着五字:“唐骆宾王墓”。历史名人的墓见过不少,但一见他的墓,我不由大吃一惊。骆宾王的归宿,历来是一个玄秘的谜。有人说他已经被杀,有人说他出家做了和尚,都没有确实凭证。他像一颗瞬息即逝的彗星,引得人们长久地关注着他的去路。怎么,猜测了一千多年,他竟躲在这里!
狼山脚下还有另一座墓,气派大得多了,墓主是清末状元张謇。
张謇中状元是一八九四年,离一九0五年*正式废除延续千年的科举制度只有十年,因此,他也是终结性的人物之一,就像终结长江的狼山。
张謇中状元时四十一岁,已经感受到大量与科举制度全然背逆的历史信息。他站在万人羡慕的顶端上极目了望,他看到了大海的湛蓝。
只有在南通,在狼山,才望得到大海。只有在长江边上,才能构成对大海的渴念。
不管怎样,长江经过狼山,该入海了。
狼山离入海口还有一点距离,真正的入海口在上海,现代*文人的命运才会受到更严峻的选择和考验。
汽笛声声,海船来了又去了,来去都是满载。狼山脚下的江流,也随之奔走得更加忙碌,奔向大海,奔向大海。
汽笛声声,惊破了沿途无数坟地的宁静。
历史的变迁和现实的变化总有惊人的相似。选在这样一个江流入海,不见经传的狼山脚下谋划机构改革后的事情,是狼来了,还是死死固守的山没了,我无从得知。
狼山依然宁静地竦峙在那江海边,濠河的水也依然颤颤抖抖地荡漾着,只是,远处,好像传来隐隐约约的狼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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