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奴婢智商求拯救
穿越到古代皇宫当宫婢,她爱岗敬业,努力扮演好狗腿奴才的角色,却误把回宫的皇上当成奸夫,哎呦喂,这下可不得了了,这个皇上小气又记仇,一次又一次把她往死里整啊。
楔子
在这个世上,每个人都有私心。有人为了皇位不择手段,有人为了凤冠机关算尽,还有人为了复仇泯灭良心……
一 捉奸
掌灯时分,琼国皇宫内亮起璀璨宫灯,霎时照得雕梁画栋的恢宏宫殿犹如玉宇琼楼,美轮美奂。
我一路飞扑进灵雎宫,口中大叫:“娘娘,奴婢方才看见柠妃在自己的寝宫私会男人!”
“哦?”绯衣宫装的女子闻言喜上眉梢,“还等什么?随本宫去捉奸!”我擦了擦头上的汗,应了声是,主仆二人雄赳赳气昂昂杀向了白鹭宫。
众所周知,琼国皇帝闻人弈自登基后励精图治,手腕强硬,一个月前御驾亲征奔赴西北战线平复藩王之乱,至今未归。
此时此刻,柠妃寝宫内却出现了其他男人,何其可疑?我一路十分尽职的在自家主子面前展露身为狗腿奴才的职业素养:“娘娘,这回咱们来个捉奸捉双,把她和那奸夫送到太后面前发落,让太后治柠妃一个秽乱后宫的罪名,从此打入冷宫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娘娘争?”
淳妃坐在鸾轿上,赞赏地看了我一眼:“好奴才,你尽心为本宫办事,以后好处多着呢。”
我露出一个曲意奉承的笑,身为一个穿越者,一个看过《宫锁××》《步步××》《后宫××传》的穿越者,一朝穿越到了古代皇宫,凭着从电视剧中学来的宫斗技巧,我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,红光满面,把宫廷里这些妃子争宠的心思摸了个门儿清,并凭此迅速由一个小小宫婢跻身成为淳妃身边的当红心腹大宫女,油水捞足便宜占尽。
我得意地挥舞小手帕指挥抬着鸾轿的轿夫:“都给我加快速度!没吃饭啊!耽误了娘娘的大事儿小心你们的脑袋!”
一路风风火火杀到了白鹭宫,粉衣宫婢对着淳妃行了屈膝礼,随即拦在门前道:“娘娘恕罪,我家主子身子不适,今儿个晚上谁也不见,娘娘请回。”
哟,好大的架子!听听,身子不适,今儿个晚上谁也不见,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和淳妃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,我狠狠挽起袖子上前一把推开粉衣宫婢:“作死呀,敢挡着娘娘的路!”对方跌在地上,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对嚣张的主仆冲进了柠妃的寝宫。
跨过门槛,拂开珠帘,转过屏风,看见衣衫不整的柠妃正斜卧在床榻上,见了我们,风情万种地起身,妩媚一笑:“不知妹妹不请自来,所为何事?”
兴师动众前来,不料扑了个空。淳妃微微一愣,一双凤目转了转,还未开口,“爱岗敬业”的我再次展露了狗腿奴才的职业素养,犀利的小眼神无声地穿透房间东南角的一张紫檀木衣橱,眼中仿佛有嗖嗖嗖的飞刀射出,穿过那薄薄的一层木板,将那奸夫牢牢钉死在偷情的耻辱架上。
咔嚓咔嚓!我摩拳擦掌活动了下手指关节,余光瞥见柠妃变了脸色,心中越发笃定这衣橱内有玄机。我飞扑过去凶猛地扒拉衣橱的两扇门,卧槽!居然扒拉不动。往日开关自如的小门这次居然跟上了锁一般纹丝不动。
“淳妃,你带着这个野蛮没有进化的狗奴才闯到本宫房间,乱动本宫房间的东西,欺人太甚!”
“姐姐何必大动肝火,若是问心无愧,让这奴才看一看姐姐房里的东西,又如何呢?姐姐若是遮遮掩掩,倒叫人怀疑了。”
淳妃一番话堵得柠妃无话可说。
我“呸”地吐了口口水,深吸一口气,更加凶残地扒拉着木门。
额头上汗都出来了,门终于被我拉开一条手臂粗的缺口,我立刻探手伸进去,胡乱一抓竟叫我抓住了一只手。
骨节分明手指有力,是一双男人的手。
我喜得心花怒放,连拖带拽一把将衣橱里的男人拖出来,便听“哗啦”一声,我被一股力道撞得倒在了地上,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一脸怒容地看着我,我一把推开他,爬起来向淳妃邀功:“娘娘快看,奴婢把奸夫找出来了!”
半晌没有声音,两位娘娘一脸惨白地望着我身后。这气氛安静得太诡异了,我奇怪地问淳妃:“娘娘不高兴吗?”
再次发挥爱岗敬业的可贵精神,我兴奋得两眼放光:“奴婢抓到了奸夫,咱们可以把他送给太后发落。鞭打杖责滚铁钉关小黑屋扎银针,每样酷刑都来一发怎么样?”
淳妃的表情好像要哭了:“……你闭嘴。”
“好大胆的奴婢!”身后的奸夫忽然冷冷开口,“一口一个朕是奸夫。朕问你,朕是奸夫,那朕的妃子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他刚才说什么?他说朕!朕不就是皇帝吗?
我极力克制住自己抖得像羊痫风的身体,僵硬地扭过头,男人满脸怒容地看着我,我朝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然后极其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。
二 体罚
“此奴婢不识龙颜,戳瞎双目。冒犯龙体,斩断双手。对朕恶意诽谤,口不择言,割断舌头。来人啊,把这贱婢拖下去用刑,鞭打杖责滚铁钉关小黑屋扎银针,每样酷刑都来一发!”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,带着报复性的恶趣味。
我躺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抖了抖,撑开一条缝偷偷瞄一下他,发现对方正盛怒地看着我,我立刻又闭上眼。佛祖保佑,让我顺利逃过这一劫吧。
“皇上开恩,这个奴婢进宫之前,皇上就去了西北御驾亲征,她不认识皇上也情有可原啊。”淳妃在一旁弱弱地开口。
“有什么样的主子,就带出什么样的奴才。”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并不打算放过躺在地上“昏迷”的我。
唉,看来装晕是没有用的,无论我清醒或昏迷,对方都坚定不移地想整死我。
“咦,这里是哪里?奇怪,我怎么躺在地上?”我睁开眼“醒”了,爬起来目光“茫然”地望着眼前众人,“你们是谁?我不认识你们。”捧着脑袋大声呼痛,“头好疼,莫非我失忆了?”
失忆的人更容易赖账不是吗?我转过头阴阴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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